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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录前6篇概述:
晚饭后,我跟大女友玛莎正在外散步,她的同班同学米娅发来直播pk挑战。
为了面子,我们接下了这场挑战, pk进行过程中,两个神秘人物的闯入,助我们赢得了这一场pk……
回忆录第7篇
2023年1月15日 晚上8点 阴 -5℃ 莫斯科
这两个神秘人物,一个是我的亲妹妹李鸿燕,一个是玛莎的妹妹塔利亚。
塔利亚姐妹二人都是土生土长的莫斯科居民,而且都是才女,一个是莫斯科大学在读硕士研究生,一个是圣彼得堡大学本科生在读。
她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爱好,那就是对中国的历史文化十分感兴趣,且都选修了汉语这一门外语,都想到中国留学。妹妹塔利亚已经成功申请到了去中国留学的offer。
塔利亚和三名同班同学同时申请到了去中国留学的offer,目前正在轮流举办庆功会。塔利亚还在同学家做客,但已经登录抖音国际版,而且,已经进入了玛莎的直播间。
姐姐玛莎由于汉语底子比较薄,目前尚未申请成功。
正因如此,玛莎希望我饭后多陪她一会儿,陪她练习一下汉语口语。
然而,我们在饭后散步期间,遭到了玛莎的同班同学米娅的挑衅,最后被迫跟她打了一场直播pk,并侥幸赢了对方。
助我们赢得这场pk的两个关键人物,一个是我的妹妹李鸿燕,一个是玛莎的妹妹塔利亚。她们在pk的最后关头,刷了几份大礼物,助我们锁定了胜局。
在这场直播pk中,我一共刷了4万多卢布(折合人民币4004块),塔利亚刷了18,000多卢布(折合人民币1800多块),我的妹妹李鸿燕刷了15,000多卢布(折合人民币1500多块)。
值得一提的是,2018年~2019年,我跟玛莎是大学舍友。彼时我在莫斯科大学留学。玛莎由于想找一个母语是汉语的人练习口语,申请跟我合租在了一套宿舍里。后来在她的引荐下,我认识了她的妹妹塔利亚,彼时塔利亚正在读初三,由于选修了汉语,愿意跟我交流。
19年,我回国参加毕业答辩,后来因“口罩事件”,在国内工作了两年,同时跟姐妹二人保持网上联系。2022年5月,俄罗斯解除临时交通限制后,我再次前往莫斯科,见到了玛莎姐妹二人。
玛莎正在莫斯科大学读研究生,一直想申请去中国留学,但由于汉语口语底子较薄,没有申请成功,所以想找我当陪练。玛莎的妹妹塔利亚刚考入大学,就成功申请到了去中国留学的offer,目前正在和班上另外三个女生轮流举办欢庆会。
玛莎跟人打pk期间,塔利亚闯入直播间刷了1.8万多卢布,折合人民币1800多块,助我们锁定了胜局。但她的这种破费行为,遭到了姐姐玛莎的批评。塔利亚反怼说,自己是好心没好报!
玛莎让妹妹塔利亚明天上午9点,做好接待我妹妹李鸿燕的准备,因为明天我的妹妹要来莫斯科。
我的妹妹远在中国,一直想到国外旅游,且想找一个外国男友。我因为不同意她搞异国恋,才一直没答应她来俄罗斯。
明天上午9点左右,我妹妹乘坐的班机将抵达莫斯科的一家机场,到时候需要人去机场接她。
但到目前为止,负责接待她的人尚未确定。玛莎姐妹二人相互踢皮球,想将这个任务扔给对方,倒不是因为二人都不想去,而是在互相吃醋。
不过,姐妹二人都隐藏了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同时给出了看似令人信服的理由。
玛莎说,她明天要去同学家参加生日party,所以要把接待我妹妹的任务交给塔利亚。
但塔利亚却拒绝了,理由是,李鸿周(我的名字)是姐姐玛莎的男友,所以应该将接待任务交给玛莎负责。
玛莎则反驳她说,李鸿周给她刷了这么多钱,是她默认的男友。
见姐妹二人争执不休,我说,你们还是做自己该做的事吧,明天不必接待我妹妹,等有空后再说。
上述对话为上一篇的结尾内容,这一篇的人物对话紧接上一篇。
塔利亚沉吟了一下,说,不是我不想去,而是你爽约在先。
顿了顿,塔利亚接着说,你曾答应过我,陪我去同学家参加欢庆会,顺便帮我们四人突击一下汉语口语,可你今天爽约了。
再过一个月,她们四人将前往中国留学,但随着开学时间的逼近,她们对自己的汉语口语能力产生了质疑,担心无法顺利地融入当地生活。
我问塔利亚,你现在在哪里,需不需要我骑车过去接你?
塔利亚说,刚刚pk赢了,还是等米娅做完惩罚后再说吧。
这时,我浑身打了一个激灵,这才想起直播pk前,竟忘了定惩罚。
于是,我临时定了一个惩罚,让米娅到玛莎的直播间刷2万卢布,折合人民币2000块,但被米娅拒绝了!
我说,这场直播pk挑战是你发起的,如果你输了不做惩罚,下次没人陪你们玩儿!
米娅大声说:“换一个惩罚!”但被我拒绝了。为了陪她打一把直播pk,我耗费了几千块人民币,岂可便宜了对方!最起码要让对方付出同等的代价。
这时,塔利亚开口了,说,你不是喜欢炫耀自己的德国男友吗,让他帮你刷吧,当然,如果他刷不起,你可以不必做惩罚,但以后,我们不奉陪了!
米娅跟男朋友商量了一番后,答应接受惩罚,随后她的德国男友在玛莎的直播间刷了2万多卢布。
米娅不愿善罢甘休,执意要跟我们再打一把pk,惩罚就是,输者一方在对方的直播间刷四万多卢布,折合人民币4000多块。
然而,玛莎却不愿意再跟对方打pk,因为玛莎家的经济条件不好,而打pk又实在太费钱!
最后,我们约定明天这个时候再打一把pk,惩罚还是一样,输者一方在对方直播间刷4万多卢布。
定好惩罚后,我们关了直播,然后查看了一下我们下午和昨天晚上上传到抖音国际版和抖音国内版上的几部作品,发现它们的播放量非常可观。尤其是抖音国内版,平均播放量达到了20多万。
看到这些作品有着这么好的播放数据,玛莎激动的发出了一声惊呼,然后约定明天再跟我合作拍摄视频。
我们将作品数据的截图发给了塔利亚。塔利亚看到数据后,回复了一句:“oh my god!”
刚才,她还埋怨说,我没有兑现昨天晚上答应帮她们四人突击汉语口语的承诺,现在看到我们的作品有了这么好的数据,对我的埋怨变成了对我的赞赏。
我对她说,相对于抖音国际版,抖音国内版的账号更容易做起来,因为国人比较喜欢欧美国家的女孩,而且,中国人多达14个亿,粉丝量的天花板很高。反观俄罗斯的抖音国际版,粉丝量的天花板高度,只有前者的1/10左右。
我说,你们姐妹二人对中国历史文化如此感兴趣,且都拥有不错的汉语基础,如果不好好经营自己在抖音国内版的账号,就太可惜了!
塔利亚说,明天要跟我拍视频,而且,以后要将抖音国内版作为她的主要发展平台。
我说了一声ok,然后补充说,无论是抖音国内版还是国际版,都要加以重视。
说到最后,塔利亚让我骑自行车去接她。玛莎插话说,现在公路已经不堵了,你自己打车回来。
塔利亚的理由还是同一个:打车要钱,还不如把钱省下来,等到1月22号那一天,给我买自行车,陪我过新年。
她的这一回答,体现出了她的高情商,获得了我的极大好感。
我撇了撇嘴,我骑自行车接送塔利亚很多次,她欠我的车费钱,都足以购买一辆自行车。
这时,玛莎说,明天要去同学家参加生日party。而订购的鲜花正在姑妈家的鲜花店里,所以打算今天晚上将它取回来。
昨天,玛莎去姑妈家的鲜花店订购鲜花的时候,我坐在车内见证了全过程。
她的家和姑妈的家相距6公里左右,路程并不远,我主动表示要骑着自行车送她过去。
玛莎笑着答应了,说,帮我把这事办完后,你想啥时候去接塔利亚都行。
我故作无奈的摊了摊手,但内心却乐开了花,我是材米油盐,身边的人都是俄罗斯人,能够遇到玛莎姐妹二人,可谓是我前世修来的福分。
此时此刻,天幕漆黑如墨,路灯释放着璀璨光明,我跟玛莎并肩而行,迎着冷冽的寒风,不知不觉间竟走出了两三公里。玛莎依然保持着开播状态,而且,在跟妹妹塔利亚语音聊天。我们刚刚吃过晚饭,已经在外走了将近一个小时,时针已经指向晚上10点,是该回去的时候了。
我和玛莎都没有表示要立刻回家,而正在跟我们进行语音连麦的塔利亚却提醒说,太晚了,你们赶紧回家吧。哦,对了,李鸿周,别忘了刚才说过的话。
她的意思比较委婉含蓄,但我们都心知肚明,她想让我骑着自行车去接她回来。她目前正在同学家参加欢庆会,欢庆她们四人同时取得了北京外国语大学的留学offer。
我说了一声ok,姐妹二人无论谁对我提出这种要求,我都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我和玛莎相视点头,然后转身往回走,走了大半个小时,终于抵达了玛莎的家,不过,我并没有上楼,而是在居民楼的楼底下,按照俄罗斯的传统礼仪,跟玛莎拥吻告了别。
不过,我吻了她,她没有吻我,全程都在神秘兮兮的笑,我不知道哪里出现了问题,问她为何而笑,她没有回答我。
这次饭后陪玛莎出门散步,我并没有骑自行车。车子就放在1楼大门外的车棚里。
我从车棚取出自行车后,正打算去接塔利亚,身后传来了玛莎的声音:“嗨,先前你答应了我一件事,难道你忘了?”
我愣了一下,顿步转身,一脸迷惑道:“什么事?”
“送我去姑妈家啊,昨天在她家订购了一盆鲜花,还没取回来呢。”玛莎说。
我顿时恍然大悟,她订购这束鲜花的目的,是为了明天去同学家参加生日party,正是因为这件事,她刚刚对我说,明天上午9点,无法去机场接我妹妹。
我自嘲似的摊了摊手,然后将自行车推到她跟前,等她坐上去后,才小心翼翼的踩动着踏板,朝着6公里开外,她的姑妈家方向驶去。
她的姑妈家经营有一家鲜花店,请有一名女大学生做寒假工。
骑行了十几分钟后,我们终于抵达了玛莎的姑妈家,姑妈家的鲜花店并不大,里面摆满了各种名贵花卉,有康乃馨、玫瑰、百合,牡丹等等。
我们逆着寒风,走向鲜花店,远远就闻到了浓郁的花香。
鲜花店的门口蹲着一只白色波斯猫,见到我们后,叫了一声,然后转身回到了房间内。
店员是一名做寒假兼职工的女大学生,看到我们后,挥手打了一声招呼。
我们抵达门口时,店员主动开口对玛莎说,你昨天订购的鲜花已经备好了,打算啥时候拿走?
玛莎笑着说,现在就是来拿货的。店员笑着说,稍等,然后从货架上取下花盆,接着将其放在了自行车车头的篮子里。
这时,店员告诉我说,老板娘的孙女儿周末在家,正在跟着中国保姆学汉语,她提到过你,想抽时间跟你切磋汉语。
我说,好呀,她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店员说,她叫爱丽丝,今年8岁,正在读小学二年级。
我无奈地耸了耸肩,说,我以为她像塔利亚姐妹二人一样,正在为出国留学做准备呢,才这么小,急啥急!
女店员狠狠的白了我一眼,一副很埋怨的样子。
跟女店员道别后,我骑车带着玛莎离开了鲜花店,十几分钟后,抵达了玛莎家所在居民楼的楼底下。
这一回,玛莎拥吻了我,并提醒我,早点把妹妹接回来。我捏了捏她雪白的尖削下巴,然后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跟玛莎告别后,我顺着手机短信上留下的地址,骑着自行车朝着塔利亚同学家的方向驶去。
十几分钟后,我的自行车停在了一套郊区别墅的大门前,然后敲响了紧闭的房门。
我敲响了房门没一会儿,一名裹着头巾的50多岁的老女人打开了房门,问我找谁?我说,找塔利亚。老女人摇了摇头,说,她不在这里,你找错地方了,随后转身离开,并顺手关上了房门。
然而,老妇人关上房门没一会儿,又将其打开了,开门见山的来了一句:“小伙子,你是中国人吗?”我说:“是的。”她说:“有女友吗?”
我犹豫了一会儿,微微点头说:“应该有。”
老女人有些不耐烦,追问道:“到底有没有?”
这次,我很肯定的回答了她:“有。”真想再加上一句“而且,有两个”,但想了想,还是算了吧,这么说有损中国男人的形象。
老女人这才表现出一副死了心的样子,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心里暗道,难不成,这老女人看上我了?
但转念一想,应该不是,我在老女人的脸上,并没有看出一丝暧昧迹象,倒像是她在为自己的子女寻求姻缘。
离开老女人的家后,我一路犯着嘀咕,难道塔利亚给我的地址写错了?
我一边嘀咕着,一边转身朝公路方向走去。这时,迎面驶来一辆红色小轿车,轿车停在了小屋正对面的马路旁。
一名身着灰色羊毛衫的长发女孩,将脑袋探出车窗看了我一眼后,打开车门小心翼翼的下了车。
这个女孩我认识,正是塔利亚的同班同学,也是昨晚和前天晚上逼着塔利亚打直播pk的那个女孩,名叫维卡。
我笑着向维卡挥了挥手,然后说,塔利亚不是跟你们在一起吗?她现在何处?
维卡笑着说,她不是给你发地址了吗?让你去她的同学家接她,你咋跑到我家里来了?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意识到塔利亚可能真的把地址给写错了,于是掏出手机,点开短信箱,将塔利亚发给我的地址信息,拿给维卡看了一眼。
维卡看了后,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说,街区号写错了,在前面那个街区。
我无奈的轻叹了一口气,然后骑着自行车,朝着视野尽头的那条街区方向驶去。
从我身后,传来了维卡挽留的声音,不到我家喝一杯吗?
我微微摇了摇头,遇到这种有可能让人误会的事,我会毫不含糊。
时值晚上9点,天色漆黑,霓虹灯正闪耀着夺目光芒,路面上的小轿车一辆接着一辆,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有的可能刚刚加班回来,正匆匆的赶往回家的路上,有的可能趁着天黑,正匆匆的赶往飞机场。自俄乌冲突以来,仅仅在莫斯科这一个城区,流失的人口就多达100多万。
尤其是来自资产阶级家庭的莫斯科富豪,由于担心战争影响到他们的生活与财富,他们会选择在合适的时间里,做出他们自认为正确的事。
通过观察特定时刻路面上的车辆密度,我便推测出了这座城市的生活节奏,赶得上中国的北京、上海等一线城市,不愧为欧洲最为繁华的都市之一。
虽然耳畔是阵阵刺骨的寒风,但我心中却有着一丝暖暖的期待。
我一边前行,一边左顾右盼,一方面是为了欣赏夜景,另一方面也是为了防止突然撞见一些可能具有攻击性的小动物。
莫斯科的绿化工作做得很好,森林覆盖面积高达40%,附近的森林中有熊、麋鹿、狐狸,野猪之类的野生动物。不过,由于天气寒冷,大部分小动物都在冬眠中。
但偶尔会见到一些小动物,越过公路旁的小护栏,然后哼唧唧的冲向马路另一侧,或直接冲向疾驰而过的小轿车。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出没,难保它们不会攻击人。越是远离市区,森林覆盖率越高,周围越是冷清,半路上见到野生小动物的几率越高。
这回,我终于找到正确地址了,在路过一座木质别墅时,我顺着正对公路的窗户,看到屋内有几名正在狂欢中的女孩,其中之一就是塔利亚。
今天是1月15日,莫斯科人刚过完新年不久。我的目光顺着小木屋的窗口,看到屋里面的壁炉上方,悬挂着几只红色圣诞袜。
屋里面的女孩们还在相互嬉戏打闹,似乎依然沉浸在新年喜庆中,有的头上戴着一顶圣诞帽,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喜庆之色。
根据以前塔利亚告诉我的信息,这几个小女孩应该是同班同学,而且,其中四人申请到了去中国留学的offer。留学目的地是北京外国语大学,开学时间是下个月17号左右。
在靠近小木屋的途中,我隐隐听到了她们用汉语交流的声音。在寒冷的异国他乡,听到自己国家的语言,我心中瞬间多了一丝亲近之感,仿佛正置身于自己的国家。
此刻,我忍不住加快了步伐,想要跟屋里面的这几个女孩用汉语交流。
塔利亚曾告诉过我,一个月后她们四人将出国,但由于担心汉语口语基础不牢,希望我帮她们四人突击一下汉语,以便更快的适应国外的生活。
天色漆黑一片,路灯下的景象也是昏暗一片,我缓缓靠近小木屋,同时心怀一丝好奇,偷听屋里面这几个小女孩的说话声。
“塔利亚,不是说好了吗,出国留学之前,先斩断旧情,为迎接新生活做准备。”
“我斩,你们呢?别当我是材米油盐,狠狠的白了她们一眼。顿时,屋里面响起了一阵哄笑。
我无奈的耸了耸肩,看似生性豪爽耿直的欧美人,心眼儿不见得比国人少!
靠近门口时,我隐隐闻到了一股红酒的味道。通过这股味道我推断出,屋里面这几个女孩,应该都喝了不少酒。
透过屋内橘红色的灯光,我暗暗观察了一下塔利亚,她的脸色有些潮红,说话有些无厘头,貌似处于一种微醉的状态。
她们再次谈到了斩断旧情这件事上,几个女孩怂恿塔利亚跟我分手。
我缩回了右手,然后一边在门外徘徊,一边偷听屋里面的声音,同时暗暗寻思着,究竟要不要敲门?敲门后,会是什么样一种结局?
——未完,待续!